吴蒙神色收敛,闭口不言。
“我的乳母姓曾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她走了之前,我都只当她是乳母。是娄何告诉我,其实没有前面那个字……我又去找,才知道,她也上了棺山。”
“你能想明白了没有……我为什么……跟着娄何走了?”
吴蒙看着他,缓缓吸入一口气,又慢慢吐出去:“哦,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哈哈,真是……好一个……”他忍不住笑一下,又摇摇头,“我之前想的没错,真是……畜牲一般。逆子,你知道人与畜牲,不同之处在哪里吗?”
“畜牲只知道凭着本能行事,而人,懂得礼仪教化,能用教化克制本性。不是你的东西,因为礼仪教化,不要取。心中生出淫欲,不是为了传宗接代,要按捺下去。血缘亲情,血缘亲情?呵呵,人之所以为人,就是因为并不将这种畜牲一般的本能凌驾于礼仪教化之上!”
“棺城、真形教的规矩,你从小就懂。老弱病残,都该上棺山藏神养气,这是人伦天道!因为她生了你,就不行吗?你生出这种腌臜龌龊的念头,还不知羞耻!?”
吴剑秋仰面看着他,靠着崖壁晃了晃头,低低地说:“是啊……我离开棺城太久,都差一点忘了,棺城是这样子。赵奇,呵呵,放狗屁,叫什么叫……”
吴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:“好。好歹,你知道叫了一声爹,我就当你稍有些悔悟吧。因为这一句,你做的那些错事,我就都不再计较了,也不送你上棺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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