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可怜的。”李无相一笑,刷的将刀还鞘:“怎么,你觉得我很喜欢杀人?念你我相识一场,走吧!”
老郭张大嘴:“啊!?”
李无相已身形一纵,往山壁的另一边疾奔而去——数息之后他重新折返回来,老郭已经走了,嵌在山壁上的那柄剑也拔掉了。
他立即找到一个洞口约有两臂宽、一臂长的石缝,将手臂伸进去、弹出触须探查——里面太窄了。他就又换了旁边的几条再试,终于找到一条里面足够宽敞的,就先把腰刀和包裹丢进去,而后猛一吸气,自己成了一张轻飘飘的皮,白须探出做脚,像一条蜈蚣一样爬了进去。
这石洞里面比外面要稍微大一点,但长且曲折,只能叫一个成年人躬身半蹲。李无相先往后探查一番——石洞的后面越来越窄,最终收束成一条细细的石缝,静下来侧耳细听,也听不到什么气流声,该是没有另外的出口的。
不过这不打紧,只要有空间能藏得下他的残砖就行。李无相退到石缝的最后方,抽出匕首慢慢撬动一块石头,弄出个小小的空间,然后将残砖填了进去,又将一堆碎石松松地盖着。接着取出囚字符,将残砖里面的布团取出、略微一犹豫,试着握了一下。
没动。他仍在石缝当中。
他就慢慢坐了下来,取出那枚纸片。
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在作怪。这时候他的脑袋不像之前那么混沌了,于是看出更多蹊跷——藏在木版画之后千余年,但既没变色也没发脆,足见不是凡品。而且,也是一张竹纸!
他又取出囚字符,展开手,盯着它看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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