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你这小子……”
“啧,这不是为难我吗?”
“老道我怎能平白喝你的酒?”
说话间,他已是把剩下的酒揣进了怀中,随后一拍牧歌的肩头,说道:“不用谢我,就当是你请我喝酒的报答了。”
这句话说得没有来由,谢他什么?
为什么要谢他?
牧歌挠了挠头,只觉一头雾水,这牛鼻子怎么和无念一个德行?
然而,没过多久,他就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有多重了。
然而,当他起身离开酒楼,步入门外长街的刹那,心头忽而猛地一轻。
那股如影随形的窥视感,竟突兀地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天玄宗那无所不至的鼻子,在这一刻,仿佛彻底失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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