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早就熟知了这个朝代的礼仪,就算她是生在那个人人平等的和平社会,也终究是脱离不了这个时代的局限性。
来了这里,就要融入这里,格格不入和与众不同,只会葬送她的命。
尤其是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,对上对下的礼仪决不能有半点儿差错,该行礼行礼,该下跪下跪,该磕头磕头。
放下自己那身为现代人的傲骨,现在,她是这个时代的人。
“不知侯爷前来,未曾远迎,还望侯爷勿怪。”
闫东权此人,疑心重,心思深。
光是往她面前一站,就跟一尊杀神似得,浑身煞气挡都挡不住。
“本侯方才来时,似是听到了婴孩儿啼哭。”
他的目光越过了陆晚,看向了她身后的乳母。
陆晚心头咯噔一声:“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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