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与你有什么关系,我之前听你说,三郎总是往世安堂跑,那世安堂里有个小姑娘,喜欢舞刀弄枪很是粗蛮,三郎先前多好的孩子,能变成如今这个样子,非你一人之过。”
她的言外之意,便是赵金枝带坏了林淮生,让他的心都坏了,跟自己家人都不在一条线上。
远在余水县的金枝忽然打了个喷嚏,还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。
陆晚怕她着凉生病,又给她灌了一碗姜汤下去。
“三郎。”
吕氏进了房间,亲自端了一壶热茶来。
林淮生正隔着屏风更衣,天光照射在他身上,清瘦羸弱。
“你今日不该这样对你外祖母的。”吕氏进来叹气,她说:“待会儿你换身干净的衣裳,去同你外祖母道个歉,别让她老人家寒心。”
林淮生依旧没有半点儿动作,也没有言语,沉默的气氛在屋子里发酵,吕氏心口憋了一股气。
却又宣泄不出来。
“三郎,娘在同你说话!”她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些许怒意:“娘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,以至于你要这般对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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