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昨天身体上的红疹却增多了。
她三两下扒开霍倾的衣服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霍倾只觉得自己胸口一凉,才发现她扒了自己的衣服。
“想活命不受罪就别乱动。”
陆晚动作熟练地拿出银针,思忖片刻开始给她施针。
“少爷,小姐好像很疼的样子……”
他们在马车外面,听到了霍倾痛苦的呻吟。
霍砚眉心紧拧,倾倾是真的生病了吗?
由于要赶路,马车只能继续往前走,恰好他们走的方向也是余水县。
霍砚很担心她,却没有询问,只是静静等待着,一直出了禹州城,陆晚才摸了摸霍倾的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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