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客室内的空气,瞬间降至冰点。
这场看似是“祝贺”与“慰问”的拜访,其真正的目的竟是一场围绕着沈歌归属权,赤裸裸的政治博弈与权力收编!
陈肃的话音落下,会客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如同深海般沉寂压抑。
那份看似是无上荣誉的调令,此刻却像一枚烫手的山芋,散发着赤裸裸的政治算计。
沈歌其实觉得有些好笑,他想不明白一个总部的指挥官,到底哪来的底气对他一个八阶诡王进行“调令”。
哦。
他们只知道自己回来了,并不知道自己是历史的变化。
还妄想着这几年沈歌不在,大京总部渐渐从榕市特策部这边取回了“说话权”,想要借此施压。
邓钰淇现在不仅是榕市特策部的部长,更是整个西南地区的总负责人,而当她到了这个位置,要考虑的就不仅仅是榕市特策部,要考虑的东西就更多了,不得不为整个西南地区对诡事业的稳定,在一定程度上对总部进行让步。
这也使得沈歌不在的这三年,大京总部得寸进尺,甚至动过将榕市特策部队长级战力大洗牌,分散调去各个分部的心思。
好在在邓钰淇的周旋下,调走了一些,但核心的成员都保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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