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胜楠看了看手中的手枪，表情古怪的看向沈歌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“对，试试新能力。”
程胜楠是分部为数不多知道沈歌拥有“LiXiangⅡ型战甲*红雾形态”和全智能系统“小七同学”的人，并且也是唯二点五知道他有灭鬼系统。剩下的一点五，一是邓钰淇，零点五是李响。
程胜楠虽然知道一般的枪械哪怕偷袭也伤不到沈歌，但听到让自己对着他开枪，还是感觉有些别扭。
“放心，随便打。哦，最好连发。”沈歌提醒道。
程胜楠点点头，举枪，瞄准。
砰砰砰！
动作之快，那是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。
“你好歹喊一句‘开始’！”沈歌吐槽间已经开启了不动诡域，紧接着以他为圆心，五米范围的领域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仿佛一切都被放慢了，沈歌甚至能清楚看到手枪子弹在飞行过程中划过空气产生的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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