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令孜瞥了他一眼,骂道:“怎如此无胆!”
王建面带戚色,不敢言语。
而田令孜冷哼一声,又道:“天子近些日子,身子不适,为了大唐江山为计,理应立太子,以正国本。”
一听这话,王建的脸色有些怪异,说句不好听的话,遍观史册,有哪一朝是像大唐这般费太子。
而且那些以太子上位的,又有几个是正儿八经接位,曾经太宗皇帝也是太子,那不也是玄武门之变上台的。
至于高宗至玄宗,三代人的时间,换了十几个太子,而到了最近几十年,立了太子又有什么用,不还得看宦官同不同意,要是不同意,皇帝立太子的诏书都能当场改。
所以说,王建着实是摸不透此时田令孜究竟是怎么想的,立太子又没什么用处,那还立了干嘛。
但是田令孜的想法,又岂是王建所能揣测的。
田令孜心中,还顾念着旧情,所以,他既希望李儇的血脉能继承帝位,而且李儇之子,无论是李震,还是李升,年纪都还小。
再加上又是天子嫡脉,若是天子出了什么不测,太子灵前继位,所有人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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