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怎么自误了?”乐从训懒懒开口,声音里带着刻意拖长的戏谑味道。
“我只是好心,来请郑相入城歇脚,这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?那这朝廷也未免太霸道了不成!”
别问为啥乐从训要拦住郑昌图,权势在手的公子哥,所思所想,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揣测的。
郑昌图攥紧了袖中的手,脸色由青转白,他身为宰相,何时受过这等羞辱,郑昌图冷冷说道:“乐公子,乐行达眼下还不是魏博节度使,本相要在何处歇脚,又与你何干。”
听到郑昌图直言说自己的老爹现在还不是魏博节度使,乐从训的脸色一下子便阴沉了下来。
乐从训双腿轻轻一夹马腹,坐骑往前挪了两步,几乎要撞到郑昌图的随从,口中冷声道:“郑相这行李看着挺多的,莫不是收了谁的贿赂不成。”
郑昌图已经懒的回应此人,他是朝廷的宰相,跟一个娇纵妄为的公子哥计较,那只会跌了自己的身份。
乐从训见郑昌图没回话,有些无趣,他抬眼扫过郑昌图一行人的车马,目光在几个随从身上溜了一圈。
随后,乐从训撇撇嘴说道:“既没带什么金银细软,也没见着什么娇俏的美人儿……啧,真是无趣。”
旁边的亲卫凑过来低声道:“公子,看这情形,确实没什么油水,而且还是宰相,听说是要给幽州武清郡王宣旨的,要是再拖着,怕是会惹麻烦的。”
乐从训挥了挥手,语气不耐烦起来:“小爷我怕惹麻烦,行了行了,什么宰相,看着碍眼,放他们过去吧,别耽误了小爷我遛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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