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..小,小侄儿我赶着好容易逢您一面儿,实是确还有些话。”
“就是瞧了爹这心急火燎的,不敢再开言了......”
黄三儿趁马为民上轿的功夫眼儿,于旁倒也一溜儿紧忙活,掀帘压轿的,很是殷勤,末了碎念跟近轿边儿上,委屈巴巴嘀咕这么一句。
闻清了意思,老马这会子虽欲急赶着直奔闫应元家,磋商后宜。
但情面磨不开,终究还是一叹,容了那黄三儿将话口儿递完。
“说!”马为民一字吐口,钻到黄三儿耳朵里,仿若特赦一个样。
“诶,诶,好,好,爹您疼我。”适才前恭后撅,喜不迭。
“其.....其实,倒也没个多大妨碍。”
“左不过爹您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“就是那漕船验粮.....呃......”
“嗨,也就是查抄漏了几仓的盐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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