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,我骂,这都不是一次两次啦!”
“可,可他就是戒不了啊!”
“有时候,我都恨不得,我恨不得打死他个孽障算啦!”
也不知,是刚时半坛酒勾得,还是这堂兄终是找见了倾诉对象。
此一番好说,便直说到夜里。
两个老兄弟将酒菜就势挪去正屋炕上,一聊起,便再没停过。
直至晚间亥时,老两位倒在炕头上,才算堪堪睡去。
............
当夜亥时三刻(21点45分)。
乡野岸边起屋的农舍,除了不远处潺潺地流水声,便再无动静,万籁俱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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