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何事?”
“小弟想请巩驸马单独宴饮,小酌几杯,不知阁下可否赏光啊?!”
这巩永固平日颇不服管制,人前诸将均在时,还不好犯什么倔脾气。
可眼下,忽见萧靖川单独招呼,那股子承爵勋贵的架子就要起来。
遂箫郎有意调侃一句,权当逗个闷子!
“啊?喝酒啊!”
“在......,在哪儿喝?”
“不会就在这儿吧!”
“别闹!”
“这眼下哪儿有那闲工夫,等回去吧,回去我请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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