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萧公子果有信义!是老夫这小女无理啦!在下惭愧,还望公子勿怪啊!”许嘉霖亦赔罪。
“嗨,无妨!”
“刚在祠堂,族长您说赎金要足五千两,想与你在殿上对峙的那别烟袋的同族,虽逞口舌之快,说他亦能跟进出个一千两,但八成做不得真。”
“所以呀,相救您女儿,许族长,你这当爹的至少也该凑出了个千余两银子出来!”箫郎言。
“恩恩,萧公子放心,我许某昨日,已向镇中几个大户抵押了宅契,田契与几处铺面,事发突然,手头能凑得押借出来的也就一千五百余两!”
说着,许嘉霖亦将自家所凑银子的银票掏出来,交由萧靖川验看。
“好,有了这些钱,赎金肯定是够了!”
“那事不宜迟?我这就前去?”
“可到了那里,以何做号传讯呢?”箫郎毫不拖泥带水。
“嚯嚯,成,成啊!许某多承公子援手相助啦!”
“为号......,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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