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,这外来的汉子怎么满脑袋是血?!”
“你们打他啦?!”族长老眼瞧向现下被绑住的齐大勇,忽开言再问。
“啊?”
“没......,没有,他这伤是顺喜爹拿扁担打的,我们旁人没动家伙,只是将他制住!”
那回事的壮年听族长此问,一时有些怔住。
不曾想今日这族长怎得这般反性,这要搁平时,宗法族规在上,老族长严厉的紧呐,不说直接上刑吧,但总不会临事要去担心什么犯夫伤情。
“恩,呵呵,原来如此!”
老族长行止反常,眼下,村中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浑事,他非但未即刻大发雷霆,从重拿办,反而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古怪摸样。
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,围拢在祠堂前的村民不解其意,萧靖川心下却跟明镜一样。
之所以老族长不表态亦不再言语的顿在那里,还不就是在等萧郎出手呢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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