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先是在薇拉身上定格了一段时间，然后转向凌和，说了一声谢谢。
这声谢谢，掺杂着一丝真切的感激，但更多却是幽狼对自己的自嘲。
曾经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。
像他这样践踏规则的人，居然会有一天因为失去规则的保护，而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。
所谓的公平交易，源自于凌和的仁慈，是他伸手将对方的仁慈拒之门外。
笑声停下。
幽狼捂着腹部的伤口，转身向远处离去。
这一次，他没有再度拒绝凌和的仁慈。
只是踏过沾染着血迹的泥地，曾经那疯狂的狼王，成了一只可怜的孤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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