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精？”
凌霄呆呆的眨了眨有些失望的眼睛，“爹爹，什么是成精啊？”
“嗯......怎么说呢？”
凌和想了想，然后给出个比喻，“成精就是一个好家伙变成了一个坏家伙，比如一个好人变成了一个坏人，就是活成了人精。”
“咦，那很恐怖了。”凌霄瑟瑟道。
“是吧，很恐怖的，现在交易行里人精可多了。”
凌和一边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着，一边循循善诱道：“霄儿就别想这么多了，没精力玩的话，就来陪爹爹睡觉好不好呀？”
“好~”
凌霄答应的非常干脆，就像个没有任何防备的孩子那样。
对此，薇拉一拍自己的额头。
“混蛋领主，你终于要从畜生不如进化为畜生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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