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未挣扎,只是抬起清亮的眸子,带着几分无奈,几分纵容,看着眼前这个在外人面前冷峻威严、算无遗策的摄政王,此刻却像个讨要糖果不得而闹别扭的大孩子。
“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?”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唇角微弯,带着一丝戏谑,“慕容公子是好奇‘锦娘子’的商贾手段,百里鸢公主嘛……恐怕更多是冲着您这位‘紫宸君’来的。与我何干?”
“与你何干?”萧辰重复着她的话,眼神危险地眯起,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,力道带着点惩罚意味,
“慕容翊看你的眼神,带着探究与兴味,那绝不仅仅是看一个商贾的眼神。至于百里鸢,若非因你得本王的全部关注,她又何至于此?
锦儿,你可知你今日在宫宴上何等耀眼?智破迷情香,反手拿出‘雪顶寒兰’震慑全场,那般风姿,本王恨不得将你藏起来,只我一人得见。”
他说着,竟真的低下头,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,留下一个微痛的印记,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。
云锦轻嘶一声,嗔怪地瞪他:“王爷,属狗的不成?”她抬手抚了抚被咬的唇瓣,眼底却漾开浅浅笑意,“王爷这是对自己没信心,还是对我没信心?”
“本王是对那些狂蜂浪蝶没信心!”萧辰理直气壮,手臂收紧,将她更密实地嵌入怀中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闷闷的,竟透出几分委屈,
“锦儿,你可知我看到慕容翊对你笑时,多想剜了他的眼睛?看到百里鸢意图不轨时,多想直接掀了那宴席?”
云锦听着他这近乎蛮横无理却又充满孩子气的抱怨,心尖软得一塌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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