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一次,他硬生生从余桦手里抢过来给《少年的我们》做序的机会,理由非常充分——
“我也是写青春文学起步的,我们爷俩有共鸣,这是一种文学理念的传承,你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
余桦瞪大小眼睛,心想:妈的我可真是太懂了,老而不要脸谓之贼,你是个贼!
但他没能扛住压力,到底被撵到了跋的位置。
就是《我们》的后记,在正文最后。
余桦非常直白的写道——
“我的青春没有那么多有趣的故事,我本身也不是一个有趣的人,所以现在回想,青春于我而言好像只是劳动、紧张、焦虑、疲惫、乏味的结合体。
我怀念我的青春吗?
不,它没有太多值得怀念的地方,大部分记忆早已模糊,反倒是20岁之后的青年时代渐渐变得精彩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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