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我很疼。”
赵耀搓了搓脸颊,吐出一口浊气,以示弱的方式,去建立一种“对事不对人”的沟通氛围。
“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,但是你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有一小部分是绝对正确的。
根据我多年以来亲自接触过的人去统计,确实,生在内地、生在港岛、生在海外的华人,底色真的不一样。
每一个在内地成长到一定年龄的海外游子,大体上都有一些根植很深的文化烙印。
比如我,当我不讲粤语或者英语,又或者写作时,特别喜欢使用成语。
现在仔细想想,成语也是一种我们特有的文化力量,比西方的俚语俗语更简洁明了,也更具备切入力和冲击力。
而我的港岛同事们,他们讲话带有的那种白话特色,更野蛮也更亲切一些。
这是很明显的不同,文化内核的不同。
方星河,你比我想象得更加天才,我忽然开始对今天的采访寄予了更深切的厚望。”
整段话都是附和,尽管只是有限度的附和,但是传达的意思非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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