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原来我家六弟竟是如此深谋远虑,料事于先,以前还真是本王看走了眼。”李泰觉得自己也就能配合到这种程度了。
“是极是极。”毕竟一旁的稚奴比他还敷衍。
“你接着说。”李恪现在寻思着要不要自己再整点儿小过错,然后继续在宗正寺陪弟弟两天——他保管两天以后,这竖子会跟他五哥一样,走路得单脚跳。
“四哥,稚奴,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种人!”李愔闻言立马悲愤道:“你们还真觉得二哥狼子野心啊?!”
“什么话什么话?”李泰发现自己不但高估了对方的智商,而且还是高估了对方的情商:“我这不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么?”
毕竟这顿打,你们挨得不冤,只是看起来很冤枉而已。
“就是就是,”稚奴现在当捧哏是当得得心应手:“六哥,你不要误会四哥,他真的只是心疼你和五哥。”
“唉……”李愔闻言叹了一口气,接着目光望向李祐,结果后者见他转头,立马就低下头去。
于是李愔只得重新组织好语言,对兄弟们道出了那个已经被大家猜出来的真相:“父皇一听我说这话,刚想发怒,结果却又莫名沉默了下来,似乎是已经中计了。
他问我对此有什么良策。
我说我就是来献策的:只需要将我的封地改在韶州,将五哥的封地改在廉州,如此一来,我和五哥外带在广州当都护的刘宏基,便能对二哥所在的琼州形成三面包夹之势,至此,乾坤已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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