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宕洋榎倒是没有太在意,尽管过程曲折,但结果总归是好的。
“但我总觉得这场比赛有点古怪。”
末原恭子说出了自己在比赛中的感受,“清澄的明明只要防守,就能赢下比赛,可是她为什么几度置身险境,强行胡出那么奇怪的牌。”
第一个半庄自损两番只胡了个二番70符的牌型。
第二个半庄在各家最后拼大牌的情况下,也要胡一个两番的岭上自风,这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。
末原只是觉得奇怪,一时间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“我想,这个孩子就和在县级赛一样,在玩正负零吧。”
赤坂郁乃轻轻说道:“这孩子在县级赛的牌谱,有正负零的偏好,将自己的积分控制在±0的位置上,她对于分数有着极强的控制能力。
但是在全国大赛上,她的正负零似乎有了些变化。
第一个半庄,是让你的点数正好损失三万点,这相当于是将牌局视作三万开场的原点打到正好为零的位置;而在第二个半庄,则是将所有人的得点都控制在0的附近,而她自己的得点也正好是0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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