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呼喊声响起。
“你家婆娘生了!”
一个男人从麦田直起腰探出脑袋,他头戴草帽,黝黑的脸庞略显迷茫。
谁生了?
陈华思考片刻,他猛地瞪眼,反应过来后便麦子也不管,直直向家奔去。
锋利的麦茬扎进皮肤,滚烫的阳光晒的人蜕皮。
周围割麦的村民全都看着他笑。
据我母亲说,我爹总是这样,冒冒失失的,那天他回到家我已然出生,我爹浑身麦茬还想抱我,好在我姐虽然年幼,但开口提醒接生婆后没被他得逞。
每每想到这,我妈总会和他争执几句。
爹也不反驳,只是挠着脑袋,讪讪的笑着,随后摸着我和我姐说:
“咱要大度,不跟她计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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