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嵩则是心中一沉,眉头皱紧:“皇上垂拱,百官揽权,自皇上登极即位二十多年以来,民间多有嘉靖之治一说。文景二帝旧事,多少君王效仿,成一时之治者又有几人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明富有四海,中原两京一十三省,文武十万,兵甲百万,黎庶亿兆,一家一日事,天下一日万千事。家事烦忧,国事更甚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清修为国亦为民,臣等掌朝,身居中枢,好似代上天行云布雨于五色土地,地有干旱水患,蝗虫病患,此非天之过,而是臣等施政无能有过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严嵩的好。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他能当帝国二十年的首辅原因!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一首诗,他便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人臣者身上。
        君父在上,无有过错。
        此言,自然是引得吕本等人,目露鄙夷,心生讥讽。
        嘉靖则是淡淡一笑,两鬓微颤,抿着嘴带着那修长的胡须,扫向在场每一个人。
        “纯阳子这首诗,朕最喜前两句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生在儒家遇太平,悬缨重滞布衣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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