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不可妄议列祖列宗。
可储君说的却也是事实。
加之如今国家已经快有两百年了,太祖一朝的事情,并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地方。
朱载壡笑着摇头道:“太祖严法至极,洪武一朝四大案,杀了多少人?十数万人总是有的,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是官居高位,无不是王侯将相。可太祖他拦住了天下人的私心私欲了吗?”
在弄不明白储君今日为何有此言语的情况下。
张居正只能小心的劝慰着:“如今国家虽然积弊良多,但殿下却是胸怀壮志,忧心社稷,却又不急操诸事,不论开海、考成二事,皆是择地试行,检校成果,观察人心。虽前路艰难,可殿下已聚忠良之辈,何愁来日不可振奋国家?万望殿下,如今少些哀思,当勤于学问,努于国政。”
朱载壡淡淡一笑,目光看向张居正:“先生不必多虑,本宫还没有尚未鼎新,就已失了心气。今日不过是有感而发,只觉得治国艰难,亡国却易。”
张居正连忙看了一眼左右。
确认无人之后。
他才小声道:“殿下,不可擅自亡国之言!”
朱载壡却是直白:“先生面前,本宫又何须谨言慎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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