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翁少保自嘉靖二十一年转任陕西布政使,后又步步荣升,先后历任右副都御史、巡抚陕西、兵部右侍郎,直至总督宣大三边,这近十年来,少保几乎都在九边为官,边军将士对少保更是唯命是从。”
翁万达依旧是紧绷着脸,又问道:“此番臣奉旨回京,赴任兵部尚书,太子得旨监国,赐臣宅邸、命太医请脉、令臣作九边奏疏,是否是为了让臣不能尽早接手兵部差事?”
朱载壡依旧是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因为臣出身广东、姻亲福建,心系东南,而朝中如今正在山东莱州试行开海、检校考成之法,整顿编练开海卫所?”
翁万达的脸色有了一些变化。
恼火之中,多了几分憋屈和愤懑。
朱载壡抬头看向这位在边镇操事近十年的老臣,再一次的点头。
“是。”
翁万达双眼一震,微微张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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