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壡却是心中带着几分感动的看向黄锦。
他笑着摇了摇头:“黄大珰,莫要说了,这都是我的意思。”
黄锦却是不听,不断的摇着头:“万岁爷,太子今日定是癔症了。对!就是如此。”
“万岁爷万不能处罚了太子。”
“皇长子当年早夭,万岁爷悲痛数月。”
“太子诞生,万岁爷喜极而泣,称之为元子,寄予厚望。”
“太子今日……”
轰!
好似一声龙吟从道台上响起,打断了黄锦的劝说。
嘉靖已经一脚踢翻了那只松木桶,双目死死的盯着朱载壡:“让他说!让他接着说!”
朱载壡也很直接,再次俯身叩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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