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上方的山东巡抚骆颙,面色平静,可眼里却夹着冷冽:“事发至今,莱州府可知胶州伤亡百姓几何?浮山前所果真尽数捐躯?灵山卫何故知敌不出?”
说罢。
这位出身四川的封疆大吏,目光中闪过几道审视。
如今莱州刚被定下试行开海,胶州那边就是重头戏,朝廷更是有意要将灵山卫和浮山前所整编成开海卫所。
可偏偏就是这个时候,闹出这等事情来。
若是放在往常,即便是海寇上岸,杀烧抢掠一番,自己也不必担忧前途,可现在不一样了。
哪怕只是死一个人。
自己都要担下一份责任来。
张祥浑身紧绷,捏着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重重点头:“有的!回禀抚台,胶州那边今早就送来了呈文,逢猛镇死三百二十人,伤五百七十六人,胶州仓以及兵备仓,死六十五人。”
骆颙面色一沉,死伤近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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