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壡则是又上前一步,离着吕本等人更近了些。
“先生们常常与本宫传授圣贤道理,可如今却有一桩道理摆在面前,可先生们似乎都没看到。”
吕本脸色一顿,心中思绪翻涌。
张治侧目看了一眼,心中冷哼一声,而后笑面上前:“不知太子殿下说的是何道理,竟是臣等不曾看到。”
学生似乎都站出来了。
自己这个当老师的又岂能退后?
朱载壡看了张治一眼,而后便沉声说道:“诸位肱骨皆说如今浙江、福建两省巡抚一职,不该急于选用新人,应当让两省现有的巡按、三司及府县官员处置诸事,这是为了稳定两省局面,安定人心。”
站在台阶上。
朱载壡俯瞰着眼前这帮满口道义的大臣们。
他语气变得强硬了些:“若是福建、浙江两省巡按、三司及地方府县官员,当真能稳定局面,安定人心,厉行海禁。我父皇为何要在两年前,将朱纨调往两省,巡抚地方,督办诸事!”
“若两省官员当真是贤能之辈,为何两省却又时时报奏海寇来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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