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带尴尬的看着朱载壡,一时间竟左顾右盼不知该当何言。
朱载壡看着这位老道长,心中一笑,面上却是愈发惋惜:“陶师所虑我亦知晓,陶师乃是好心好意。所谓二龙不相见,本就是为了保我性命。若我当真习了这道法,以求孝奉父皇身畔,恐是要出事的,我又不忍因我之事,而让父皇忧虑伤神。”
说话间。
他还不忘悄悄打量着陶仲文的反应。
然后站起身,似是要往门口走去。
俨然一副不愿再多说,欲要送客的模样。
“陶师……只当今日不曾听了我这番言语吧。”
陶仲文终于是站起身,心下已有决断。
老道士修道多年,腿脚麻利,快步走到朱载壡身边:“殿下,此事也并非不可。”
朱载壡眉头一挑,脸上顿时佯装大喜:“当真?!陶师不曾骗我?我当真能随父皇与陶师身边习道,以全孝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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