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骆越人摇摇头:“不知道!”
周景明叹了口气:“彭哥,你就别问了,来淘金的,谁会说出自家的具体位置,那不是招人惦记的事儿吗,都不傻。”
彭援朝发狠地一脚踢向他地窝子旁平日里坐着挑选金子的木墩子。
木墩子被踢得翻滚出去,他自己也提着脚龇牙咧嘴地跳了起来,脚疼得受不了。
“这样发脾气有什么作用,还是抓紧时间找人要紧!”
周景明领着金旺进了地窝子。
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一些驯狗的法子,也没真正养过狗,但他还是知道,得首先让狗记住目标的气味,才能尝试让狗去进行追踪。
曹启东在地窝子里住了那么长时间,要说气味最重的地方,当属他的床位,那床老旧的有着好几个补丁的被子还在床上放着。
周景明扯下那床褥子一角,是曹启东睡觉盖脚的那头,凑到金旺鼻子边。
金旺先是偏着脑袋看了看他,又凑到褥子上闻了闻一阵,抬起爪子去抓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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