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启东一下子来劲了:“就看刚刚,所有人都上了,就他一个人提着枪在后边看着,明明只要放上一两枪就能将人给打退,他愣是一点动作没有,就让咱们一帮人上前打杀。
你看看现在,一帮子人,大半受伤,不养个十天半月好不起来,接下来怎么挖金。
我听到他跟把头说的那些话了,那特么就是些借口,借口谁不会找啊?
归根到底,队伍是把头出的垫本拉起来,又不是他,把头说他的话就是把头的话,他还真当回事儿了。
他什么屁事儿没有,尽拿我们上前打斗,那是铁锹、铁钎子、十字镐,随便挨一下,谁受得了,搞不好命都没了,你看看彭哥,脑袋上挨的那一石头,要是再重点,后果敢想?还有人被直接被打得昏过去,要是死了,算谁的?
说什么动枪了,性质就不一样了,不动枪就不会死人了?我看他就是诚心看着我们去送死。”
听到这话,彭援朝眉头皱了起来。
武阳听不下去了,一把抓着曹启东的领子:“你特么在挑唆什么?”
“挑唆?大伙有目共睹的事儿,用得着我说?”
曹启东哼了一声:“姓武的,谁不知道你跟周景明穿一条裤子,当然帮着他说话。
话又说回来,你们每天早晚都会到林子里转转,说是看看周边情况,周景明也天天跟着你腻在一起,鬼知道你们俩是真的在守着这个金窝子,还是有别的盘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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