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诗玛的烟盒上印着彝族姑娘,包装纸是真漂亮。
可这些,比起老唐这八二版的大重九,都远远不够看。”
作为上辈子的老烟枪,周景明对这些事情如数家珍,熟悉得不得了。
他还记得,凤凰烟的烫金凤凰能闪瞎眼,茶花的素雅水墨画看着就上档次。
到了九零年,红塔山里的包装锡纸,不少小青年喜欢拆出来当镜子用,脑袋一甩,看看自己的发型骚不骚包。
他上辈子有次去旧货市场淘东西,看到有人卖保存完好的阿诗玛烟标,摊主开口就要价八百,就在摊子上,还听到有搞烟标收藏的玩家说八二年版的大重九烟标能换部手机。
还有一次,周景明到京城旅游,到潘家园转悠的时候,看到整套八十年代的烟标,标价后面跟着的五个零,让他觉得不可思议。
一问摊主才知道,玩烟标收藏的圈子里,九十年代带原厂玻璃纸的红塔山白盒,比茅台还难找,那些试制版的标样,在拍卖会上都是压轴的好货,品相完好的八二版大重九烟盒更是能拍出天价。
周景明对收藏烟标、烟盒这些事不感冒,但,种种传闻,都在说着大重九的不凡。
彭援朝有些按耐不住性子:“我跟你说事,你跟我说烟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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