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韩立现在也面临着黑灰到处飘的情况，严重到肉眼可见的程度，这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在四九城感受到的烟火气。
这个情况不但让诊所的窗户好久没开了，而且彻底斩断了韩立傍晚时分喜欢去阳台上喝茶的这个习惯。
不能开窗户通风的房间是什么情况很糟糕，但是不能通风的诊所情况更糟糕。
要不是韩立当初在上河村的时候做出来的松香很多的话，他们家现在日常的采购物资目录上就会加上香水这个东西。
即便是这样，张蔓玉每天擦拭家具、楼梯的毛巾都带着一丝丝黑灰，不过她这个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因为张蔓玉家在肯特郡那边的情况更糟糕，附近都是矿区和水泥厂的缘故，家里的那些灰尘一年四季都需要经常擦拭，要不然一两天就会变成灰扑扑的。
这个情况让韩立心中再一次升起了把诊所换个地方的念头，不过想到其他贫民区也是这个情况，自己这个黑诊所又不能开到富人区去，最后他只能把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。
很快又到了韩立去牛京大学给导师交论文、答辩的日子，不过这一次无论韩立怎么说，张蔓玉都不回肯特郡去探家，更不让韩立去给她买回家的礼物。
对此韩立依旧没有多想，他今天吃过张蔓玉做好的早饭后就出发了。
不过韩立此刻还不知道，导师兰德·斯旺森教授给他准备了两个惊喜，确切的应该是一惊、一喜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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