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教育局不管吗?”
“没办法管呀,有编制的正式老师归我们管,工资严格按照国家的标准执行,可是这些代课老师大多都是各个大队私自招上来的,条件也是他们当初谈好的,他们的工资走的就是大队部和村委会的工分补贴。
到这个时候嫌弃钱少想让我们单位补上这个口子那怎么可能!关键是他们拜错了庙门,我们单位职工、在编教师的工资都是县财政发放下来的,根本没有余力、余钱去帮助他们解决这个问题。
而且这件事情在上级没有明确的文件指示之前,根本没人敢给他们解决这个问题,要不然一个只需要十个老师的学校,那些生产队就敢让它变成一百个、二百个甚至三百个老师,让这么多人同时去教几十个孩子,这不是在开玩笑吗?
要是真到那一步的话这笔冤枉钱钱谁出?可是不出就会有大的问题,所以,他们别说是找到教育局,就算找到思政办、市、地区、省也没人敢轻易开这个后患无穷的口子。”
韩立一开始确实为这些代课老师有点不平,但是侯秀娟的一番话直接让他明白了过来,不是所有的村子都是上河村,不是所有的村长都是赵胜利,人性大多数都是贪婪的、自私的。
要是没有严苛的相关制度、明确的条文维持,那些贪婪、自私的大队长、村长,他们绝对敢做出侯秀娟所说的那种事。
二三百人或许有点夸张,但是那些人最起码也会把他们家的三姑六婆、七侄子、八侄女、姘头全都给塞进去再说,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件事就是薅羊毛,而且公家的羊毛不薅白薅。
最关键的是前面这些人要是公家给了钱,后面不给的话他们就敢闹,那时候真的要是出现了群体事件,谁开的口子谁就要背起这口大黑锅。
外面乱哄哄的,韩立没让侯秀娟往外送,不过她依旧送到了屋门口。
韩立解开栓着的马儿牵着它掉头的时候,一个人突然走到他前面满脸笑容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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