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在看德文？”
“这个.，我就拿来换一下脑子，主要学习的还是英语。”
韩立这样一说，一开始牛老师也没在意，学生用自己的方式喘口气这都很正常，但是他迈出去两步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。
“不对，我看你翻看的时候非常流畅，难道你对德语也有学习？”
“我在东北插队那几年，有位长辈给了我一套德意志语的教材，您也知道东北那边猫冬的时间特别长，我就是在那个就学了一点。”
牛老师对韩立这话一点都不相信，要是外语那么好学的话，那还要他们这些老师做什么，于是就追着问道。
“一点？一点就能顺畅的德文书籍？韩立跟我说，你德意志语的发音怎么样？”
“这个，我感觉德意志语和英语的共同之处很多，学着学着就学明白了词义，回到四九城后从广播上学习了一下口语，我感觉还差不多吧？”
“差不多？差不多是个什么意思？”
“牛老师，我只是跟着收音机上学了一段时间，没有和德意志人交谈的机会，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“你呀，那你为什么没有增加一门德意志语的课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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