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项琴离开,霍绮罗关上诊室门,在李二柱对面重新坐下,一脸凝重看向他,“李神医,刚才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对我说,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李二柱刚才失态,紧接着又催促项琴走,霍绮罗又不是傻子,哪儿能看不出来,对方肯定是有话,不方便让项琴自己。
所以,她顺水推舟,也让项琴快些离开。
现在,她就担心,李二柱说出让她心凉半截的话来。
李二柱看着这个聪明美丽的女人,眼中露出怜悯之色。
霍绮罗才这么年轻,就染上这种严重的疾病,不可谓不悲惨。
他现在在心里组织语言,看如何说,对方才不至于崩溃。
另外,他也想搞清楚原因,看这个女人是否值得救。
李二柱的沉默,让霍绮罗更加惶恐,差点就哭了。
她终于忍不住眼泪,深吸一口气,用颤抖的声音询问,“李神医,我做好心理准备了,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大病?”
李二柱叹了口气,眼神中满是复杂,“霍小姐,你确实得了一种很难治的病,但并非完全治不好。我想先了解一下你的生活习惯,再谈你的病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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