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这段时间来,一直受到他被陈锋扇耳光并且跪地求饶的谣言影响,但他遇到的人,至少明面上哪个敢炸刺敢不尊重他的?
总之,他在秀州这边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不知道多舒坦呢,怎么舍得离开?
董柏岩却是不为所动,面色平静地说:“你若是不喜欢回京城,就去旧金山,你大姑一家子在那边,你过去也有个照应。”
“我连京城都不去,去什么旧金山?”董山鸣一张脸依旧涨红,带着怒气地说,“你不知道那边治安现在不好吗?万一我哪天被黑哥们一枪崩了,你白发人送黑发人,你愿意?”
董柏岩这回总算是皱了皱眉,吸了一口烟后快速吐出来,才又说道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离开秀州吗?”
“为什么?”董山鸣瞪着眼睛反问。
董柏岩又快速吸了两口烟,然后将还剩小半截的烟按在了烟灰缸里,将烟头捻灭,转头看向还一脸不忿的董山鸣,轻叹了口气说:“你自以为自己做坏事做的很隐秘,让人抓不到证据。但你忘了,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不需要讲证据的。只要让人知道你做了坏事,那么你就要受到惩罚。”
“爸,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什么时候做坏事了?”
董山鸣原本愤怒的脸色消散,明显带着心虚的表情看着自家老子。
董柏岩摇摇头,有些无奈地说:“你都这么大人了,要我挑明了说吗?你从一开始找那么多人密谋害人,就愚不可及。‘君不密则失臣,臣不密则失身,几事不密则害成。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。’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。你说你读了这么多年书,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”
董山鸣本来已经开始恢复正常的脸色,顿时又涨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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