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她都没什么人光顾，固定的客户不到十个，眼看着就可能要被炒鱿鱼，当然也就顾不得许多了。
再说，明面上挖同事客户不被允许，但实际上，私底下，他们这一帮发型师都有挖同事客户的经历。
只是一般情况下都不怎么好挖，成功率不高，若是被客户告知同事，少不了一场争吵，甚至可能大打出手。
因此，此前这种事情大家都比较少做。
“好了，就这样吧，你帮我收拾一下。”
梦璐答应一声，亲热地给陈锋掸碎发，然后又用吹风机吹，用海绵轻轻地在他头上脖子等地擦，一副很是专注和仔细的样子。
如此，两人就挨得很近，最近的时候，彼此脸对脸都只有20公分了。
陈锋都能很清晰地闻到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，以及呼出的鼻息。
要不是她衣服穿得还算比较保守，天气也还没暖和，陈锋相信她可能直接在他面前露沟。
很显然她在有意无意地勾引他，偏偏表面上还一副认真工作和服务的样子，陈锋也拿不出证据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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