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锋这云淡风轻的态度，实在是让她很窝火，就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样。
“陈，你这么说，可是对死者有些不尊重啊。”莫莉就事论事地说道。
“好吧，我道歉。”陈锋微微举了举双手，表示歉意后，又说，“说起来很巧合，我昨天先是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危险降临，但后来突然这种危险的感觉就没有了。之前，我还在奇怪这到底怎么回事呢，现在终于想通了。”
陈锋这么一说，即使没有说的很直白，但诺玛和莫莉都听明白了，两人对视了一眼后，都心照不宣，默契地没接陈锋这话。
“不知陈先生这次来美做什么，是旅游呢？还是会亲访友？”诺玛有些生硬地岔开了话题。
陈锋当然不会跟她们说的多具体，只是回答：“算是访友吧？”
诺玛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：“什么样的朋友？”
陈锋看她一眼，笑着说：“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。”
她们能直接来南加大找到在图书馆看书的他，不可能不知道他和布琳娜的关系。
诺玛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即逝，笑着说：“好吧，我确实知道，你这朋友叫布琳娜，对吧？我看过她的照片，很漂亮。也难怪你大老远地飞来跟她见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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