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的是低调，隐藏实力，又何必最开始的时候那么高调呢？”
文渊都看出来不对劲了，然而看热闹的这些人，却依然选择自欺欺人。
或许，他们并不是在给秦霄歌找理由，而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心理安慰，告诉自己，并没有相信错人，告诉自己，他们先前的支持，是正确的。
“他们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。”陈长安淡笑着说道。
“大哥，可为什么秦霄歌的战力会这么差？”
“他都已经是皇道境巅峰了，为何战力却只是帝天境中期？”
“如果是一般人，拥有这样的战力，绝对算得上是天才之辈。”
“可这秦霄歌并非普通的天才啊。”顾明楼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看到顾明楼的疑惑，陈长安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，这么简单的道理，竟然也想不明白吗？
“我问你，为何要分三皇境和两帝境？”陈长安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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