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换做任何一个独自生活了数千年的人来,都很合理。
因为他是疯子,所以,他做任何事,都是可能的。
白衣折断安子亦的手,就像是随手翻了一页书。
他们此刻才看出白衣的淡漠和恐怖。
那是对他们生命,对他自己生命的淡漠。
没有原则,没有理由,没有对错。
他就是一个疯子!
“跟我来。”
这是白衣说的第二句话。
他背对着所有人,慢慢往前走去,走过一列列书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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