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灯光照亮这个不大的病房,她从厕所出来,看见的一切都令人极度不安。
这种不安很难形容,明明在她面前的一切都是死物,比如那张床,那个柜子,那台电视。
但是她却觉得,整个空间都给人一种“活”感。
仿佛那些一动不动的斑驳铁柜,满是岁月腐蚀痕迹的木门,还有角落有凌乱疯狂涂鸦的墙壁,都是有生命的一般。
而它们,都在“看着”她。
眼睛,对——
她摸了摸头上的纸箱。
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吗?
她转头,透过箱子上的孔洞看墙上的说明——
自己是病人,这里是医院,可以相信医生,要配合医生的一切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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