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如果一直战斗下去，不是两败俱伤吗？”林清影问道。
“为了维护正义，牺牲是必要的。”太乙真仙冷漠地回答，“况且，我们仙人早已斩断情丝，何惧牺牲？”
“斩断情丝？”王也惊讶，“那您还有快乐、悲伤、愤怒这些情感吗？”
“这些都是凡人的弱点。”太乙真仙不屑道，“真正的仙人应该心如止水，不为外物所动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要保护众生呢？”苏烈直接问道，“如果没有怜悯和关爱，为什么要拯救他们？”
太乙真仙愣了一下，似乎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他。
“这……这是天道的旨意……”他的声音有些不确定。
“天道为什么要您保护众生？”王也继续追问，“如果天道也没有情感，为什么会在乎众生的死活？”
“这……”太乙真仙发现自己答不上来。
就在这时，一阵邪恶的笑声从远方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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