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番分析,概念源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良久,它终于“开口”:
“你们...你们说得对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概念的主宰,但实际上,我只是概念的仆人。”
“我发现了这些概念,学会了运用这些概念,但我确实无法改变它们的本质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?”王也好奇地问道。
“因为恐惧。”概念源头坦率地承认,“我害怕失去对概念的控制权。”
“如果每个存在都能够直接理解概念,都能够运用概念的力量,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”
“我害怕被遗忘,害怕变得不重要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王也等人都深深同情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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