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是原初意志？”王也试图仰望那个无法定义的存在，但发现根本无法确定它的位置。
“我是开始，也是可能的结束。”原初意志回答，“我创造了概念，也可以销毁概念。”
“但你们的行为让我很困惑。”
“困惑？”林清影不解，“我们做错了什么吗？”
“你们没有做错什么。”原初意志说道，“恰恰相反，你们做对了很多事情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感到困惑？”
“因为你们的存在改变了我的认知。”原初意志坦率地说道，“我创造了秩序与混乱，创造了存在与虚无，创造了所有的对立面。”
“但我从未想过，竟然有存在能够超越这些对立，找到第三条道路。”
“您是说希望之路？”苏烈询问。
“不仅仅是希望之路。”原初意志说道，“而是平衡与超越的智慧。你们没有选择单一的极端，而是找到了整合所有可能性的方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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