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守在一旁的凤景尘，她眼中闪过一丝迷茫。
“凤景尘。”
凤景尘将她从榻上扶起，“凰凰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云千凰摇摇头，而后盯着凤景尘道，“凤景尘，我的记忆里，是你杀了我。”
她不怀疑凤景尘，否则她不会浪费口舌说这话，而是直接出手为自己报仇。
凤景尘闻言眸光微沉。
他没有用言语去为自己辩解，只是一手和云千凰十指相扣，一手轻轻托住云千凰的后脑勺，同时低头贴上她的额头。
他周身金光浮动，化为丝线轻轻缠上云千凰的四肢。
属于凤景尘的、数万年来的记忆，全无保留地呈现在云千凰脑海中。
没有人会无端怀疑自己曾经的记忆，这种情况下，任何言语解释都过分苍白。
所以凤景尘选择让云千凰共享他的记忆，将他曾经的一切都告知云千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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