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啜着自己都无法意识的颤抖,为之感到寒冷和畏惧,仿佛在深渊中能见到那个男孩冰洌的黄金瞳如鸢尾花般盛开着。
“老板从不感激林年和路明非身边帮助他的人。”酒德麻衣说,“相反,老板只会憎恶他们多管闲事,给予路明非太过不知所谓的温柔和勉励。那些鼓励和帮助的确让路明非有所成长,但速度实在是太慢、太慢了。路明非从来都不需要所谓的朋友、同学的帮助。想让他成长,很简单,让他孤独就好,让他在孤独中坠入深渊,在深渊的最深处,老板永远都在那里等待着他。”
一次次地坠入深渊,拥抱那个魔鬼,重新爬出深渊,往返不休,直到他成为深渊,也成为那个魔鬼。
友情,爱情,希望。
什么都比不过真正的绝望,退无可退,恐怕真的只是一个温柔至极的词。
“可是代价呢?”苏恩曦问。
“something.”酒德麻衣说。
“可对于他来说,那些something,有些时候可能意味着everything。”
“somethingfornothing.”酒德麻衣说,“不付代价而来的收益。可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棒的事情?倘若失去的something对他来说是他所仅有的一切,那么便对了,everythingfornothing,一切都不过是.”
“一切都不过是徒劳。”苏恩曦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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