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身在何处,自从安然重生这几年以來,他们家除夕这一天的规律基本就是,午餐从简,所有的精力和重头戏都体现在晚餐上。
从裁判不断的抬手指着任务房间,我们判断出裁判是要我们再次进入任务的这间套间。
在病床前,我给哥哥讲述着这段时间在部队里发生的一些故事,虽然他现在头部被包的严严实实的,当从他时不时的点头眨眼,我看的出来,他听的很开心。
一家三口,其乐融融,食能果腹,衣能蔽体,这便是我一直向往的生活。
而我现在所要尝试的,便是用意识去对阿半进行催眠式的失忆。当我的意念和阿半的意念相互接触之后,那股熟悉的感觉侵袭而来,我深入到阿半的意念之中,然后看到了阿半这一生的记忆。
在十字路口等了六天,却从来没有人问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。我就好像理所应当在那里一般,苦苦的等待着可以给我第五个选择的魔鬼。
“暴沙,跟上去,保护他们,丛林作战懂吧?”星洛转头看向了暴沙,笑着说道。
听听这话说的,是人话吗?分明是恶人先告状,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说的是这种人。真想拿脚踹他。
我和阿半跟着红姐来到了办公室,红姐在办公椅上坐下,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男士香烟,抽出一根,点燃,吞吸。
念及至此,张天松忍不住地真给了自己两个耳光,在天空中留下两声清脆之极的打脸声响,紫芒一闪即逝地消失在天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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