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彻的马车在路过县衙门前时,却被堵在了半路。
车夫下去查看了一圈,然后回禀道:“大人,前头县衙在审案子,围了许多百姓,路被堵住了,咱们得绕道。”
齐彻掀开车帘,望了一眼乌泱泱的人群,眉头微皱。
“什么案子,这么热闹?”
车夫也摇头,表示不清楚。
“罢了,既已到此,先下去看看吧。”齐彻说完,率先步下马车。
只见县衙外的青石台阶下,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一众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分立在两侧。
大殿前跪着两人——
一个是身着绸缎的富商,满脸悲愤的高举着一枚羊脂玉佩,声称这是祖传之物,却被那衣衫褴褛的佃户给偷了去。
而另一人则是一个皮肤黝黑,约莫四十出头的男人,额头在地板上磕的鲜血淋漓,坚称自己没有偷盗。可又没有办法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。
县令捋着胡须,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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